第三章闭门羹之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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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把退回的牛皮纸信封摊在桌上,封口被对方重新贴回去,胶带重叠出两条歪扭的疤。他没有立刻拆,先把它竖起来,端详许久,像在看一个拒绝与沉默具象化的器官——它有重量,有边界,而且固执。 夜诊结束得b预期晚。走廊里只剩清洁阿姨的拖把声。他把信封塞进公事包,走进值班室,开水壶刚好「嘶」地一声沸腾。他倒了杯热水,烫手,却不肯放下。那团热渗过掌心,让他短暂有了「握住什麽」的错觉。 第二天清早,他把企划简化成一张A4的一页纸,删去所有可能激起防卫的字眼——没有「合作」、「讲座」、「宣传」,只剩一段朴素的说明: 我在儿童心理门诊工作,亲眼看见您的绘本让孩子在噩梦後重新入睡。若您愿意,我想把这些故事匿名写给您看,仅此而已。 ——陈亦然 他没有寄出版社,改用最原始的方式:手投。 江知远工作室的地址,用了半天时间才从出版社一位不算熟的编辑口中套出。「你可别说我说的。」对方连声叮嘱,「他最怕陌生人上门。」 工作室在一条绿荫街末端,老公寓改的。铁门上喷着剥落的白漆,门铃旁边的对讲机屏幕有一道裂痕,像冷掉的湖面。陈亦然按铃,没有回应。他把信塞进门口的信箱,信箱里堆着一些广告传单,颜sE鲜YAn,像在冷清的门廊里不合时宜地招摇。 离开前,他在对讲机前停了一下,轻声说:「我不是来打扰的。只是想告诉你,有小孩在等你的故事。」他知道对方多半听不见,可他仍然讲了。 ——信没有回。 他不Si心,一周後再次出现在同一个门口。这一次,他带去的是孩子们画的「自己与绘本里角sE牵手」的稚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