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忏悔书(,喝尿)
自己"妄想揣测主人心意"时,一滴汗珠落在"妄"字上。陈瑞秋突然咬住他发烫的耳垂:"忏悔要具体。说清楚..."带着奶茶味的唇贴上来,"……你有多渴望被惩罚?" 叶凛将回应写在了纸上。 钢笔划过纸面的沙沙声里,他详细记录着每个僭越的瞬间——当陈瑞秋扯他头发时加速的心跳,被强迫仰头接受液体时隐秘的欢愉,甚至此刻叶凛轻轻啃咬他耳垂的声音都让他颤栗。字迹逐渐变得潦草,有些笔画甚至穿透纸背,仿佛文字已经承载不住汹涌的情感,都在向陈瑞秋表露——他非常渴望。 叶凛把屈辱写成十四行诗的本事让他胸口发闷,那些工整的"奴知罪"里分明藏着比锁链更灼人的缠绵。 写到[最不可饶恕的是,奴竟妄想独占主人的惩罚]时,钢笔突然被抽走。陈瑞秋捏着他后颈迫使他抬头,发现他眼眶通红却带着笑。 "故意的?"陈瑞秋用钢笔拍打他脸颊,"把忏悔书写成情书?" 叶凛仰视着主人,喉结滚动间露出项圈上的银牌,在灯光下闪着银光:"奴在坦白……每次受罚时的快感都是双倍的。"他突然抓住陈瑞秋的手按在自己心口,"这里跳动的每一下,都在说……谢谢主人调教。" 叶凛在署名处落下最后一笔[主人的所有物:snow]时,纸张突然被陈瑞秋抽走。 陈瑞秋将忏悔书举到台灯下,光穿透纸张上的字迹,那些"不知悔改""罪该万死"的字句在光影中颤动,如同他此刻剧烈起伏的胸膛。 眸色骤深,信纸被攥出细碎的褶皱,他沉默了一会说道,言语听不出情绪好坏:“哼,知识分子就是不一样,连认罪都像是在写情书。” “不管怎么说……这次原谅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