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个钱?” 盛秀莲也气了道:“我教个T育又不是个超人,平常学校里头有人为我们讲过半句话么?没一个放在眼里!评奖评不上不算,还累个半Si。又是足球、篮球、乒乓球、羽毛球、排球这些样样都要会啰,又是要现学现教太极拳、跆拳道、民族舞、瑜伽这些啰,还要帮校里编排课间C。课多的时候,一个礼拜上二十多节不算,还得带课间C、冬季长跑和课外活动这些,早累Si了。 又一个月才发了那么几个工资钱,刚抵了个温饱,我能赔得起这个?就那样个家长最没良心了,不讲帮了管管自个小孩,T谅一下我们辛苦,还跑来闹事,不顾了别人Si活。自个屋里小孩是个宝,别人就都当个草,还像话吗!”廖校长不耐烦挥挥手:“算了算了,我这里还有事,你那没事就好了,先回去吧。”让她去了。 一会吴敏华也跑来了,却是来找廖校长理论。他因前日身T不适,向校里请假,事后却被告知,若无法开具三甲医院的证明,将被按旷工处理,扣除当月全月津贴两百多块钱。 原来廖校长曾与他有些过节,此时不过借机整治他,听他道:“我前天还在上课路上时,肚子就突然疼的慌,熬炼不住。下午又另还有两节的课,第二天又还有四节,我是实在吃不消了,才给教务部打的电话,老冯也同意了的,不然谁想耽误课时啊。我也就是把第二日的课暂时停掉,等以后找了时间再补上。难道谁还能没个头疼脑热,不请个假的时候不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