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3章
着反驳。 我打听过了,她很从容地说,学舞蹈的将来找对象可容易了。 池萍说出找对象三个字,池mama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。 哦,mama狐疑地看着她,你听谁说的? 少年宫的张老师,池萍面不改色地说谎,张老师说,到省城里学跳舞的女孩家,彩礼都是这个数起步。 女孩伸出几根手指,在池mama面前晃了晃。 去,mama啐她,你这臭丫头才多大,和谁学的什么彩礼不彩礼的。 池萍笑嘻嘻的:不是妈你说的,将来要是也能给我说个公务员,多要点彩礼就好了。张老师说了,公务员算什么,淮舞的好几个jiejie都说了公务员,还有jiejie嫁给在城里开大公司的老板呢。跳舞的都有气质,人家就喜欢这样的。 臭丫头人小鬼大。池mama挥挥手,得了,睡觉去吧,我知道了。回头我和你姐商量一下。 池萍扮个鬼脸,一溜烟地跑向自己睡觉的小隔间去了。 而刚一回到隔间,女孩脸上的笑容就垮了下来。 她在身后将房门阖上。 夜深人静,星光漫天,池萍坐在自己的小书桌前,握着铅笔,一字一句地在日记本里摘抄电视节目里提到的格言: 每一个妇女都独自面对这种挣扎:当她整理床铺,采购杂货,将几件家具套的质地搭配好,和她的孩子一起吃饭,然后晚上躺在她的丈夫身边她不敢问一问自己,那个从来没有被问出过的问题:一辈子就是这样了吗?2 池萍静静地看了看这一段摘抄。她忽然嗤地笑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