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谁做的
俯下身抱住她,嗅着身上的香味:“明天我们就出发了,小鸢,你不用再担心受怕。” 文鸢伸手环住了他,就着姿势坐在行李箱上,仰着头看他,觉得幸福却苦涩。 “有你在,我不怕的。” 男人笑了一下,脱掉外套裹在她身上,单手将人捞起,点头:“那,这个点,现在该陪你看警匪片了对不对。” 脸一红,文鸢埋在他肩头,圈脖颈的力道慢慢收紧。 他们一定会平安无事的,以后,是阳光明媚的每一天。 孟邦医院内 几天前,猜颂亲自飞了趟内比都,也是倒霉,飞机让人动过手脚,人还没上去,炸的火药比树还高。猜颂脾气不行,年轻时候杀伐果断背了一身债,仇家满天飞,也就这几年做了孟邦土皇帝安生些。平常去哪儿都跟着一大帮子人,前呼后拥,就怕有人寻仇。 现在年纪大了,怕死。人还没去新加坡动手术,就得死在老巢。 抢救了一晚上,命捡回来一条,胸口的皮肤烧得和鬼一样。这两天也缓过点劲儿,时而清醒时而昏睡,今天好点,睡在沙床上,能开口说话。 到了下午,收到消息的人陆陆续续地整顿好手头事情赶来。 豪华单人病房挤得乌泱泱,看着病床上要死不活的猜颂,众人面面相觑,叹了口气让他静休。 跟随出发的人护着,猜颂是唯一一个活下来的,大老婆没死,人在泰国购物,潇洒着呢。收到了猜颂出事的消息,第一反应不是关心,电话里冷哼一声:“作孽作多了,遭报应也是迟早的事。” “行了,不是没死吗?还能喘口气,等我忙完再说。” 电话毫不留情挂断。大约是年轻时忍够了,现在一点儿不顾及情面。反正人还活着,喘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