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9章
键的良夜,但是,谁又能认真责怪一个小姑娘的自尊心呢? 曲疏月洗漱完,坐到楼下,朱阿姨招呼她吃早餐。 陈涣之和她一起下来的,手里提了一袋子外敷药,说:“阿姨,吃饭先等等。” 曲疏月把裙子掀到大腿上:“你轻点啊。” “知道。” 陈涣之坐在榻边,用药棉蘸了碘伏,先给她擦拭一遍。 大部分伤痕都已经交了口,不像昨天似的,看起来血rou模糊得吓人。 曲疏月有点担心:“等愈合之后,应该不会留疤吧。” 她刚预定了几条短裙,都已经在店里由设计师量了尺寸,明年春天才到货的。这种高定裙的时间一般都比较长,基本都要跨季。 陈涣之说:“注意忌口的话,不会的。” 她又问:“啊,那都有什么不能吃?” 他仔细给她抹着药膏,还得一边答她的问,抬眼时用了三四分力:“你就从来没摔过跤?” 曲疏月:“......摔过,忘了。” 陈涣之叹声气,还是一样样告诉她:“不能喝酒,不要吃生冷的食物,还有一些发物。” 曲疏月本来还想问,发物具体有哪些?但看陈涣之那个样,又把嘴闭上了。 上完药,陈涣之扶她到餐桌边,两头摆着软烂的瘦rou粥。 曲疏月撇开他坐下:“不用扶,我走慢一点,自己能行。” 朱阿姨把各色小菜铺开,捎带交代上一声:“涣之,夫人让我提醒你,中午要去祝家喝喜酒,他家小孙子百天。” 陈涣之搅着勺子,点下头:“好,我没忘。” 曲疏月吃了一口粥,抬头望一眼他:“是你爸那位老上级?” 对面喝汤的人,闷声不响的